“星期三开展,星期二晚上十二点之前,展品必须摆放整齐。然后留下两个保安值夜班。”经理回答,“另外还有保全公司的人,他们从星期二晚上九点,就开始负责安保工作。”
“现在还说不好,”严妍摇头,“但也不是完全没希望,如果你们相信我,就让申儿跟我走,我们试一试。”
透明玻璃墙外,贾小姐坐在街边的车里,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。
“你赢了。”祁雪纯毫不含糊。
“严小姐,符记者,”其中一个便衣说道:“白警官有交代,不让任何警队外的人进去。”
离开公寓时,她决定,明天由祁雪纯陪着去一趟程家六婶家。
祁雪纯眸光一闪:“病了?什么时候病的?请假多久了?”
从时间逻辑上来说,管家的确没法返回案发现场行凶。
袁子欣凑上前一听,里面传出模糊的用力声,令人一听就联想到某些脸热心跳的场面。
当时他该有多痛……一想到这个,严妍的泪水就控制不住。
“我不是来问你的,有几件事需要你证实一下。”
严妍回到房间,合衣躺下,身心疲倦至极却无法入睡。
“来哥为什么会烧炭自杀,因为他听人说,警察怀疑阿良是盗贼,凡是跟这件事沾边都要被抓。首饰太值钱,抓到就会被判死刑。”
祁雪纯一直有个疑问:“你一直说他想消除痕迹,究竟是什么痕迹?”
不见踪影。
“不用,盯着就好。”祁雪纯目不转睛。